killmebeforesunset
孤城月。
 
 

【AC】标题不存在的

嗯……首先这只是片段,写于今年的二月份我异常沉迷二太爷的那段时间,不要问我后续(才没有人想看后续好吗!!),因为我也想知道。二月份的我真是个迷。
ooc预警,有一些私设(。)很多私设。

++++++++++++++++++++++

“抬头。”阿泰尔说:“你能看见天鹰座吗?”

马利克眯着眼睛在炫目的星河里寻找他口中的天鹰座,深蓝夜幕中的星星繁多,毫无规则的铺散开,他终于放弃了,“不,我尽力了。”

“我以为你平时看的那些书总能起到一点用处。”阿泰尔幸灾乐祸的嘲笑,之后仍旧付出了惊人的耐心,指导马利克找到了“F和菱形”形状的星座。

马利克抱怨毫无规律的星星辜负了飞鹰的形状,阿泰尔则理智的堵住了他的嘴唇,他的吻是苦涩的,唇齿间还带着薄荷的清爽,那个吻带着探求的意味,两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小心翼翼的靠在一起,阿泰尔的舌尖扫过他的下唇,接着有些冒进的闯进他的口腔,这个动作倒是让人记忆深刻,马利克的试着回应,同时祈祷自己不要慌乱的咬到随便他们之间谁的舌尖,阿泰尔轻轻哼了两声,马利克的手落在他的后颈,抚摸的动作像是在安抚一只不安的大猫。

入夜的马西亚夫称得上寂静,只能偶尔听到几声婴儿的啼哭,或者守夜的哨兵腰间武器的叮铃,最嘈杂的莫过于山谷间回荡的风声,却也同样安静,像是某种令人心安的耳语。

少年们气喘吁吁的分开。

“你是食草动物吗?你到底吃了多少薄荷。”马利克气息不稳的发问。

阿泰尔重新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仰躺,“比你想象的少得多,毕竟鹰是靠血肉为生的。”

马利克面无表情的拍了一下他的额头,“得了吧novice。”阿泰尔不满的哼了一声。

之后他们两个谁都没再说话,安静的风声在塔顶巡回,深夜的露水洒了他们一身,湿润的空气有些凉了,他们忍不住靠近,好分享体温取一取暖。沉默蔓延到马利克快要睡着,意识游离着好像听到了阿泰尔有些失真的声音。

“阿泰尔,其实是天鹰座中最亮的星星的别名,去亚克的路上顺利,愿你心宁平安,马利克。”

第一封信是马斯亚夫的刺客带来的,他途经亚克,在屯所短暂的休息,那封信则是单独被交到马利克手里的。展开来只有一行字迹潦草的抱怨——“阿巴斯是个蠢货,拉乌夫也是”。

没有署名,马利克知道是阿泰尔,他甚至能想象到阿泰尔写下这张纸条时的表情,皱着眉,一脸苦大仇深,好半天才落笔一句抱怨,连问好都没有,典型的阿泰尔风格。他更好奇阿泰尔是怎么说服刺客为他带来这张纸条的,他一向沉默寡言,说话刻薄的像是在吐刀子,除了马利克没人受得了他。

事实上他的确做出了相当大的牺牲,阿泰尔为即将出发的刺客做了两天的杂事才换来这么一个带纸条的机会,更何况他还有日常的训练,拉乌夫平常是个温和的人,但在训练中绝对相反。

马利克很快写好了回信,接下来的几天他终于等到了回马斯亚夫的人,阿泰尔收到回信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他脖子上的划伤才刚刚结痂,淤青已经散了一半,有个别顽固的还在隐隐作痛。他展开信,“你总能把担心表达的这么滑稽,另外,算是回应你的关心,我很好,希望你的训练也顺利。”

阿泰尔忍不住勾起一个笑容,扯动了嘴角的伤,他嘶了一声,把纸条折回原来的形状,小心翼翼的把它和自己的剑放在一起。

又经历了漫长的七八天,马利克在清晨收到了阿泰尔的回信,依旧是被顺路带来的,只有潦草的一行“马利克,你在自作多情。”

至于阿泰尔和阿巴斯打架的事情,他知道得太偶然了,中午刺客告诉了区教长一些马斯亚夫的近况,不可避免的提及了某个麻烦根源。他从只言片语里了解了事情的经过,阿巴斯要求拉乌夫把训练的木剑换成铁剑,拉乌夫同意了,他几乎是偷袭,这个狡猾的小人,在和阿泰尔的训练中下了死手,给他的脖子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口,接着他们打了起来,在阿巴斯被打趴下之前,导师制止了这场闹剧,阿泰尔被迫承认阿巴斯父亲的死是他带来的,他们被罚跑圈,接着阿巴斯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

马利克的胃几乎搅在了一起,他想象不出阿泰尔背负了多大的屈辱,谁都知道阿巴斯的父亲是个懦夫,他带来的伤害已经够大了,他也想象不出来阿泰尔的鲜血滴在马斯亚夫的山路上的情景,他握着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写下了“阿泰尔•伊本•拉阿哈德,你这蠢货。”

后来的信没有辩解,他们琐碎的谈论自己的生活,之后阿泰尔偷偷借用了导师书房里的鸽子拿来送信,他们书信往来的更频繁也更效率,阿泰尔连对午餐的抱怨也会毫不顾忌的往上写,有时候干脆就是斗嘴,马利克总会产生他还在马斯亚夫生活的错觉。

他们偷用鸽子的书信往来直到被导师发现为止,马利克收到的最后一封信,他隔着纸都能想象到阿泰尔的得意洋洋。

“现在我是个刺客了,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整个黎凡特地区都会传扬阿泰尔的大名。”

评论(6)
热度(27)